千層鱈魚堡

我還年輕 我還年輕

[GGAD]我會是你的摯愛嗎?

        邓布利多站在他那个又神奇又有趣的办公室的石头窗台前。天上的月亮弯弯的,像是邓布利多的眼镜。

        邓布利多那双睿智的蓝眼睛总是藏着无数心事,没有人看得清。在早些年前,邓布利多的眼睛还是清澄的,像湖水般的蓝,一眼望到底。时间慢慢地走啊,他那双蓝眼睛多了很多秘密。当邓布利多和哈利站在厄里斯魔镜前哈利问他:“教授,你希望得到的是什么?”,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有的是格林德沃的面容,但他只是和哈利说看见他拿着羊毛袜而已。

       大家都不知道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相识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但邓布利多那样聪慧的人一定还还记得很清楚吧,也许还能精确到是哪一天。

        透过半月形的眼睛,穿过黑夜,邓布利多的目光望向天空中的月牙。

        “你是否也在和我一样望着这月亮呢?”邓布利多轻轻地问出口,他知道必定不会有回答。

        “盖勒特,盖勒特......”邓布利多声音微微颤着,喊出这个名字,这个从一个燥热而又不平凡的夏天就铭刻在他心里的名字。

        邓布利多的眼眶慢慢湿润,盛着泪。他闭上眼,泪珠顺着邓布利多早已不再年轻的脸滑落。你在纽蒙迦徳还好吗?日子难熬吗?那里的监管一定很严吧,那你还能看见月亮吗?会想起我吗?他心里止不住地想。

        格林德沃缩在床上,用石头做的床,躺着怎么可能会舒服呢?他抬头望望监狱墙上黑石块的裂缝。那裂缝极狭窄,却正好可以看见今晚的月亮。

        弯弯的是月牙,邓布利多应该很适合月牙形的眼镜吧,一定很衬他的蓝眼睛。他闭上眼睛,回忆涌进他的心里,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天,和邓布利多一起的夏天。眼泪悄悄地流下,静静地,无人知晓。

        邓布利多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抚上窗沿,我有什么资格奢求你能想起我呢,明明是我害得你只能待在那个破烂的塔楼里的。

        “啊。”邓布利多轻轻叹气,又自嘲地笑笑,低下头,眼泪又滴到了手上。

        一片黑云飘过,遮住了格林德沃眼前的月牙。黑云也飘进了格林德沃的心里,落下一片雨,而他好像站在雨里,大声地呼喊着邓布利多的名字。无人回应。

        “我会是你的挚爱吗?”格林德沃抱着膝盖,蜷缩得更小了,把头埋在腿间,轻轻地问。

        “你会是我的挚爱吗?你当然是,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是我的挚爱。”这是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一个粘稠的夏日中邓布利多的回答。

        “当然是。”邓布利多站在窗口前,回忆着过去格林德沃问他的话:“我会是你的挚爱吗?”

        邓布利多心想奥地利最近应该会下雨吧,他会得到更好的照顾吗?

        一片又一片的黑云飘到奥地利的天空中,像是开着玩笑一般应照了邓布利多的话,下起了大雨。格林德沃往床角边上躲躲,用手攥紧那块破烂的薄毯子,希望能得到一点温暖。这破败的塔楼压根就没有人理会他,要是邓布利多在就好了。

        但这怎么可能呢?他们都只能奢望,看着天空,一个人望着月牙,一个人看着雨点,心里都想着他们的挚爱。

        “我会是你的挚爱吗?”

        “当然,你当然是。”

        时间又继续往前走啊,走到了邓布利多被推下塔楼的那一天。邓布利多像一个无力的大玩偶一样地坠落。他长长的白胡子随风而飘,又好像在下落的过程中渐渐消失,他的皮肤好像也在慢慢变得光滑,他在变得年轻。邓布利多落到了硬硬地面,他却觉得自己落回了戈德里克山谷的草地上。是那么的柔软,带着青草的芳香。

        又过了一年,伏地魔来到纽蒙迦德,拿着魔杖指着格林德沃,喊出“阿瓦达索命”,绿光闪烁,格林德沃就这么倒地。

        “如果你已经起身离开,那么请回来吧。”在最后死去的那一瞬间,格林德沃的耳边响起了邓布利多那熟悉的声音。

       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草地上,年轻的邓布利多坐在那里,笑得很开心,眼睛弯弯的像月牙。

        “你回来了,我的挚爱。”

   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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